【超蝠】【ABO】诱捕 -30
（30）
“……直到迪克打开了钟座*。多么聪慧，就像你一样，总喜欢弄一些小把戏，让人不得不接受……”
“他联接我的过去和未来。我只是想照顾他，同样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给他一个家，让他快乐的成长。然而世事并非能够如愿，他钻出我的羽翼，与我并肩，反而照顾了我。”
布鲁斯坐在椅子上。
温度控制出了问题，他不得不脱掉外套，露出在孤堡翻找出的毛衣，上面一个大大的K字装饰，还有小花边，这一看就知道是玛丽.肯特的手艺。
他低头看着超人。
超人紧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泪痕，卷毛呆气的垂在脑门，像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我曾爱过一个人……也许是爱。至少在某些瞬间我想过永恒。直到知道她是敌人，知道她会毁掉整个哥谭。”
布鲁斯陷入了回忆，那些他无法述诸于口的所有：
“她无法放弃刺客联盟和古老家族的荣誉，我无法放弃哥谭。本来我应该为她考虑……或者说，我们都年轻到没有精力去替对方多想。然而当我知道有个孩子曾经存在，才意识到，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报复。”
他视线触及克拉克的脖子，性腺部位的伤口并未如其他部位一般愈合，而是结成了一圈白色的癍状疤痕。
“没有人是完人，超人。没有人。”
“确定你是Omega，我在惊疑之余，无法忽视自己内心一角龌龊的窃喜。你如此强大，又纯粹……如果标记你，我就可以不再担心世界的安危，也不用再......”
担心自己的爱,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伤害……
“这念头就像圣树上的毒蛇，充满诱惑。”
“但我还是无法……辜负你。为战友，为......朋友。”
“告诉我，超人，你为什么可以任性到毫无原则。”
我却不堪重负，害怕失控。
日日夜夜的盘算所有人，提防他们，控制他们，我所有的精力和感情都消耗殆尽。
要防止另一个病态扭曲的布鲁斯和蝙蝠侠在哥谭这个城市出现，我就要奋战到底。
然而这永无尽头。
罪恶就像病毒，会变异，会增殖。
有时候眺望哥谭的夜空，我会想，也许只有死亡才能让我得到安宁。
布鲁斯伸出手，用指尖隔着薄薄的空气去抚摸克拉克被标记的地方。
我太累了，克拉克......
可我在毁灭，而你方新生。
这些话，即使你睡着了，我也不能说出口。
TBC
*迪克.格雷森，一代罗宾，在一开始只是韦恩家养子，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古老座钟就是蝙蝠洞入口的秘密。
PS:老爷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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