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蝠SB】【ABO】诱捕 第17、18章
我又开始为了开车做漫长的铺垫了。
（17）
庄园的窗外狂风骤雨。
这种天气即使对于阴沉的哥谭来说也是糟糕透顶。
迪克顶着暴风雨，难得从正门走进来——毕竟窗户在这种天气下打开就是个灾难。
实际上他发现，即使他裸体从窗户翻进来，拖泥带水浇透了整个家宅的地毯，老管家都不会手执鸡毛掸子彬彬有礼的等着他。
因为阿尔弗雷德在用油泥擦枪。
上一次这个场景发生在49年，阿卡汉姆疯人院墙倒塌，蝙蝠侠失踪48小时的时候。
迪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现在才意识到庄园寂静的吓人：没有仆人的走动，没有布鲁斯偶尔在地面上放松时放的音乐，没有阿尔弗雷德在厨房听的广播声，甚至没有灯光。
一道闪电穿过天空，他越过阿尔弗雷德，看到沙发后面一片狼藉，砸碎的落地琉璃台灯，一塌糊涂的地毯，碎成几块的名画……
迪克仿佛回到了9岁那年，在管家先生脚边的温彻斯特M枪托旁偷偷为布鲁斯祈祷上帝，而那时候阿福弗雷德的表情远没有现在这样让他惊心。
他惊恐的搜索起之前被联盟紧急召回的记忆，闪电侠打开空间之门将他从不义空间捞回来时几乎没来得及和他说话，迪克只记得他隔着还在放电的透明压缩空间朝自己喊：
“直接回家去！布鲁斯需要你！”
他当时还美滋滋的想，也许是布鲁斯想我了～
现在所有未知的可能，在他脑海中蹦炸，像一波波海啸撞击着脑仁。
蝙蝠侠的身份曝光了，蝙蝠侠受了前所未有的重伤，蝙蝠侠失踪了……
布鲁斯他……他……
“……他还活着吗？”
迪克颤抖着克制声音不要走形。
然而管家先生好像才发现他的存在，又好像早就发现了一样抬起眼，超他点点头，标准的英伦腔调像往常一样平静：
“您在说什么傻话，少爷。老爷在楼上休息，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阿尔弗雷德不骗人，或者说他总会巧妙的逃避他想隐瞒的部分。迪克直觉到非常不对劲。
“那联盟为什么这么着急把我召回？布鲁斯他到底怎么了！”
“少爷，去睡觉。”
“可是阿尔弗雷德……”
“现在！”
近乎呵斥。迪克睁大眼睛瞪着老管家，可是对方背对窗户，逆光让他的脸隐蔽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渐渐的，无助、惊惶和委屈和愤怒充斥着这个少年的心，虽然不甘，但是童年的察言观色让他本能的回避争吵。
至少关于布鲁斯的那个部分他的到了确切的回答。
迪克扭头向楼上跑去，当他的身影隐匿在自己房门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偷偷向二楼望去。
阿尔弗雷德依旧背对着窗户，正在给枪上膛。
一抹绿光闪过，随着咔嚓声消失了。
（18）
温彻斯特M12，泵动式霰弹枪。
阿尔弗雷德摸着手中的美国明星枪支，他以前一直想念英国李恩菲尔德步枪。口径不大，但精确性高，操作并不复杂……
然而现在，无论什么，唯一让他不会愤怒的发抖的，只有弹仓里的氪石子弹。
6发，是在他的权限下能拿到的最多。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前英国安全部特工，明面上韦恩庄园的管家，韦恩集团继承人成年前的监护人，暗地里蝙蝠侠的管家。
近三十年的羁绊，也只能拿到六发。
此刻他不合时宜的想起布鲁斯的原则。
蝙蝠侠不相信任何人。
相反，即使再防备一个潜在的敌人，布鲁斯老爷绝不会轻言这个人的性命。
伟大的，却自认为卑微。
正义的，却从未被容纳为法内。
予同伴以尊重，却被如此侮辱！
他听着布鲁斯老爷如何对火星客吼叫，在火星客伸手时猛地躲开，在斗篷里瑟瑟发抖，像一个被人类掏出狼窝的张牙舞爪的奶崽儿。他看着布鲁斯老爷如何佝偻着身体，蜷缩进热水池里，身上可怕的痕迹在热水中由青紫变黑。
他知道即使在韦恩庄园，布鲁斯老爷也会在噩梦中挣扎，而梦中恶魔已不再是手持枪支的流浪汉，而是一张温柔的脸。
克拉克.肯特。
他曾进过庄园，吃过自己做的意大利面，喝过韦恩庄园的酒，他曾站的离布鲁斯老爷最近，走的最深。
我，竟曾殷切期待他能将老爷拉出深渊！
阿尔弗雷德猛地弯下腰，拄着枪支，对着窗户投下的光影无声嘶吼，痛苦不堪。
超人！
他颤抖着喘了口气，站直了因为战栗而开始疼痛的腿，渐渐恢复了冷静。
我杀不了他。
即使有氪石，也不能杀死他。超人，神之子，一个精神符号。杀死他，并不是目的。
否认他。
得让超人众叛亲离，让超人成为恶魔的代名词。
自己可以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设计一个陷阱，在全媒体的镜头下惨死在超人手上。
一个契机。
得让他从天上坠下。
PS:……总觉得会BE……我拦不住愤怒的亲友团。
弱弱问一句，有人还记得大少被骗去隔壁不义宇宙帮不义蝙蝠侠重建哥谭了吗？
我想闪电侠的出现让大家误会了，抱歉，已经修改了……小闪只是去跑腿，把大少从不义宇宙捞回来而已。是不是以为又要拿小闪祭天？但我是亲爹(￣ε(#￣)……等等为何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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