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蝠】I'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单箭头)
文案:布鲁斯在超人的婚礼上跳了一支舞。
设定:布鲁斯单箭头超人。非本蝠,非要说哪个版本,大概是《小心蝙蝠侠》中的少爷吧。正联已经存在,超人和蝙蝠侠已知对方身份,但其他人都不知道。
警告:布鲁斯有NTR大超行为,雷者慎入。
请自行脑补careless whisper这老歌,灵感都来自它。探戈部分是德版查尔达斯舞曲以及老曲一步之遥完整版。另……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写这个……
正文:
1)
“哈哈,心碎的公子哥,快去和你的亿万投资对象跳一个~”
熟悉的旋律响起,明星们,乃至那些政界名流都自来熟的嬉笑着用胳膊拐布鲁斯,布鲁斯笑着往后退却,最后还是被戴安娜一把推到了超人面前。
“好吧,谁叫我是Best man呢,来吧,外星人~”
布鲁斯妥协了,带着不为人知的渴望,手指轻轻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致力于不让它们从紧身衣上滑下。两人相距不过一指,超人却一动不动。
布鲁斯笑容快要挂不住了,他不得不抬头,视线投入冰冷的蓝色里。
在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超人动了。他欠欠身,一只手握住了布鲁斯的腰,一只手对乐队点了点。随着开场节奏的变换,两人的距离微妙的拉开,头颈相错。
这首吗。
婉转又暗藏波涛的前奏,撕扯着布鲁斯的心。
他想起两人第一次在哥谭得帝国大厦顶上练习探戈。
2)
“你应该想象西班牙的阳光和火热的姑娘,而不是练习怎么踩我的脚。“
去掉蝙蝠侠的头盔,脱掉铠甲,赤裸着脚。布鲁斯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第一次向自己的城市和心上人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
“对不起!我我从没跳过舞!”
即使当时的布鲁斯没有发火,克拉克还是吓得一头汗,在交错间歪掉了眼镜。
晚风吹过发梢,舞曲袅袅的环绕着。
他情不自禁的把眼镜摘下,理了理头发,又给克拉克戴回去。
也许是那个时候。
3)
“你不该碰露易丝。”
超人侧过身,在轻柔的音调部分冷冷的说道。
布鲁斯沉默着,他别着脸,和超人背对着背,走着旋转的舞步。
“你知道我生命中的阳光和烈火都是她,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想邀请她跳舞。”
大提琴的调子响起,哀婉了几转,变换成急促的节奏。他不用回头,就知道光影打在超人的侧脸上,是何等冷峻。
“可不是嘛。蝙蝠侠无所不知。”
这个玩笑看起来不是时候,他的腰被猛地一放倒,膝盖闷声砸在地板上,就着跪姿拖行了一周半。旧伤让他的冷汗瞬间湿透了衬衫,周围却传来一阵赞叹和掌声。
玩笑换来冷眼,伤痛从不缺掌声。
这还挺像他的人生。
4 )
他的思绪飘到一个月前。
“超人告诉我了,韦恩先生,或者说,蝙蝠侠,——事到如今我还是不能相信。但你不该缠着他。”
露易丝辣的就像是骄阳和烈火,足以把人灼伤。
“我是他的粉丝,能理解你的感受。可他是我的未婚夫,所以我要捍卫我自己的婚姻和爱情。请你离超人远点,韦恩先生,或者,蝙蝠侠。我希望无论正义联盟还是星球日报,你都可以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要以公事以外的情感来烦恼我的丈夫。”
“抱歉?”
这个词是布鲁斯用全部力气挤出唯一真话。 克拉克的名字在喉间无数次翻滚,被背叛的愤怒混合着失望与幻灭顶着咽喉,让他想吐。他不得不用胡扯来搪塞,然后灵光就那么一闪。
他说自己爱的是露易丝。
感谢露易丝的怜悯心。
她唇舌间的味道,尝起来像极了复仇。
5)
“幼稚。”
蝙蝠侠那部分喃喃自评。他们的舞步还在继续,超人显然听见了,掐住他的腰,感觉像要捏断他的脊椎。
“我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可她是我的未婚妻!.”
腹部紧贴,小腿交错,两人却各视一方。
“是吗。那你的未婚妻还真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你!布鲁斯,我今天不愿意跟你说一句废话,你听好:“
交错的一瞬间,克拉克贴在布鲁斯的鬓角,慢慢的说:
“我知道你的心思,这真让人恶心,你根本不配bestman的头衔!"
瞬间停顿,布鲁斯猛地咬紧牙齿,一言不发。骤然变奏的音乐让他踩着轻快的步伐,和搭档在舞池像盘旋的鹰一般游荡,他的心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逐渐破碎。
他知道?他知道。
身体的激烈接触,笑如柴郡猫的三月兔,打开怀表,盯着俞行俞远的灵魂,地板和穹顶像布景一样虚幻起来,在舞步中天旋地转,六角风琴的曲调撕扯着心肺,搏斗着,逃避着,卑鄙着,最后一击。
但是,自己也知道。自己一开始就知道。
在一个华丽的背翻反弹步子中,布鲁斯突然惊醒。他本能的躲开心中那个秘密,向相反的方向倒去。
6)
他在哄笑声中跌进人群堆里,被戴安娜抱个满怀。
戴安娜哈哈笑着搂着他的肩膀,调笑他:
“这可是你活该!小韦恩,我可跟你说过,超人也是会嫉妒的~”
他想调侃公主两句,用布鲁斯油腔滑调的嗓音,但是他一个字也说不出。
露易丝在舞池的彼端望着他,但他把脸埋进戴安娜的肩窝,不愿看到另一道追来的目光。
被揭开的秘密不再是秘密,就像一块暴露在阳光下的脓疮,深入骨髓。
7 )
“如果您坚持那样睡,为什么当初不买小点儿的车呢,还能为福克斯省点研究经费……少爷?”
布鲁斯蜷在后车座。宽敞的座位显得他异常娇小,但他还是抱起了膝盖。
““我一句废话都不想和你说。””
他闭上眼睛,喃喃道。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是谁?”
“你知道。”
“是你太卑鄙了,少爷,何况这是别人的婚礼。”
“是韦恩太软弱。”
不含任何感情的语调响起,阿尔弗雷德叹口气。布鲁斯坐了起来,灰蓝色的眼眸倒映着大都会灯火阑珊的街道。
“回哥谭。该夜巡了。”
车静静的驶向大桥,向另一端的黑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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