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蝠】【Jaybru】Between Silence-5（报社文，慎入）
前情提要：大都会被炸毁后二十年，超人重返人间。当年杀害露易丝的凶手布鲁斯韦恩，却告知超人自己和已逝的养子同居中。克拉克看到了怪兽化的杰森，他发现自己当年的记忆被篡改了。
10）
“可以容我换身衣服吗？”
大门在刺耳的抓挠声中重新上锁，布鲁斯转身拖着一身狼狈向内室走去，而克拉克竟然没来得及拉住他，只能站在空荡荡的客厅发呆。刚才那一幕的冲击把克拉克吓坏了。他反复的在脑海里问自己：杰森.托德？他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杰森不是死了吗？杰森不是……死了吗。
良久，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他：
可露易丝.莲恩，不是也死了吗。
还有那个小小的，蜷在母亲子宫里的小不点儿。
早在在大都会的爆炸前。
就在你手中。
“你复活了他，在拉撒路池。”
克拉克突然抬头，顿悟出声。
布鲁斯正站在他对面，换上了另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用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表情看着他。
时空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超人也是这样站在布鲁斯面前，癫狂的回答同样的问题。
“不，是她复活了！”
过去的记忆在翻滚哀嚎着妄图破障而出，克拉克痛的抱住脑袋，滕然升起一种恐怖的绝望感。他睁着猩红的双眼，眼前却什么也看不见，像一个受私刑的毒枭，像一个把牙刷从鼻子里捅进脑子的瘾君子。而那酷刑、毒瘾本身蛰伏在摇摇欲坠的屏障下面，咀嚼着他的脑子，痛苦，备受折磨，不能久于人世！
复活她！复活她！那些东西呐喊着，仿佛是他唯一的活路，他必须！
【我杀了她......在你复活她之后，从背后戳穿了她的心脏......】
在沸腾如岩浆般的脑浆中，克拉克求生般的抓住一个声音，冰冷而无情，让他的双目渐渐清晰。
【恨我吧——超人。】
克拉克猛地睁开眼睛，盯住脑海中声音的主人。从他两鬓的白发，扫到眼角的皱纹。恨意依旧像水波纹一般层层在他心口扩散，但那让他彻底冷静下来了。烧灼的剧痛渐渐平息，他的双眸又恢复成了蔚蓝色的海洋。
“布鲁斯。”
克拉克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变得沙哑。他茫然了片刻，发现自己又想不起露易丝的面貌了。
蔚蓝色的海洋在翻滚，海平面隐隐滚动起黑色的云，即使如此，克拉克还是充满希望的质问对面的人，就像他当年跪在一片废墟里，充满希望的幻听露易丝的心跳：
“二十年前，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想到这种简单的真相：你是黑暗骑士。连不可饶恕的罪犯，你都不会杀死，怎么会眼都不眨的去杀人……”
"她不是人。“
布鲁斯低着头，像是颈椎无法支撑他的头颅，棉布衣领贴着他尖刻的下巴，冷冰冰的回答。
”那是魔鬼的产物。"
“闭嘴！”
克拉克清晰的感觉到这句话在他心中敲出如洪钟般的恨意，在他来的及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捏紧布鲁斯的衣领提起来。手指骨因为克制着捏紧拳头而发出咯吱声，唯一不能让他打出去的理由是：手中的重量实在太轻了。
克拉克颤抖着嘴唇，盯着布鲁斯，诘问道：
“布鲁斯……这个时候你还是不愿意向我坦白吗？”
近距离下，布鲁斯闭了闭眼睛，两道深深的法令纹让他看起来比二十年前还要固执。
“是。”
他强调道，把脸转到一边。
“没什么好说的。”
【TBC】
,,Ծ^Ծ,,还记得这文吗亲爱的们……正决定填坑，奋笔疾书中，晚上还会再更一章！快说爱我！
⁽˙³˙⁾◟(๑•́ ₃ •̀๑)◞⁽˙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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